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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26日 星期日

6/26 好久不見

累計抗原快篩46次  核酸28次。


好久不見

Lisa 約周日中午聚餐,這是三月十一開始WFH 以來第一次見到同事,也是那之後第一次在餐廳吃飯。大家見面聊寒暄後的第一個話題是封控期間大家的變化。按Tiffany的說法 [上海封控期間結束,住浦西的同事都瘦了,住浦東的同事都胖了。] ,這是她6月4號公司局部復工後,她幾次在公司遇到同事的心得。

胖了浦東瘦了浦西

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說因為浦西同事住的是老的小區街道,封控期間不得出門購物,商場也關了,老小區街道團購不好組織,所以物資採購短少只靠居委發放不夠吃,還有同事跟她說封控期間因為食物不夠,同事夫婦倆不吃晚餐,先保證家裡小孩跟老人夠吃的。

浦東呢?因為開發晚都是戶數多的小區,物業跟團長容易組團採購,封控期間手機微信群多了好多團購群,我的困擾是常常搞不清自己買了甚麼?還有團購物資份量都好多,生鮮蔬果不即時吃會壞,吃多又會胖,好為難。封控哪都不能去,甚至還不允許下樓,吃多又不動,不胖才怪。

WFH其實還不錯

公司復工後Tiffany 去公司勤快,她說去公司遇到的同事還挺多的,我想這是因為某些工作必須去公司完成,例如文件要蓋公司章或是需要主管親簽的文件,這必須去公司才能完成,還有就是可能有些同事家裡人多,在家工作反而不方便,所以進公司是個比較好的選項。

Lisa跟我幾乎還沒去過公司,我跟Lisa 都嫌去公司上班要核酸檢測,不想多挖喉嚨。WFH 的話可以省去交通時間,早上可以多睡一會,在家工作可以吃喝隨意,我覺得WFH挺好的。

回台灣好難

解封後上海台客最想做的事就是買機票回台灣,之前是隔離政策好難,回台一定要住隔離飯店,上海也要住滿隔離酒店14天,現在發現連機票都好難買,Justin、Eric跟Tiffany 都在抱怨台灣限制每周入境2.5萬人數,懷疑台灣為了控制人數,讓航空公司取消航班,造成機票買不到回不了台灣的重況。

我覺得這不是台灣的作風,首先每周2.5萬人數限制一定有個計算依據,再來如果是台灣取消七月航空公司上海-台灣航班,那為什麼七月上海飛歐洲、美洲、非洲、澳洲的航班都取消了?都是為了台灣?我不覺得全世界都聽台灣的都照顧台灣。

查了台灣新聞,所有媒體標題都只說了上限是每周2.5萬人,但媒體沒說的是,隔離政策7+7時每周入境人數約1.7萬人,當政策由7+7改成3+4後,回台意願會增加,考慮到醫療量能,入境限制人數就拉高到2.5萬人。如果你看了政策怎麼定的,就不會看到標題就開罵,不開心。

其實導致我們買不到票的原因是上海的政策,根據航空公司員工的說明,從五月起上海的國際航班政策是,每周四的航班核准華航與長榮隔週飛,除了管制航班數量,還限制座位數。不管台灣開放多少人回台灣入境人數都沒用,難怪台灣CDC說只要買得到機票就能回台灣,但直線思考的台客認為這句話就是驗證CDC 使手段嘲弄大讓大家回不了台灣,唉~

不能跟這樣的台客繼續討論這議題,因為再聊下去就扯上政治立場了,這話題跟各資一樣敏感,就跟問人家的年齡薪資一樣敏感,如果還想當朋友就停止討論,不然有一的小船一定翻船。

人文書吧

作品名称:Wally Neuzil.艺术家:Egon Schiele.材料:oil on panel .尺寸:32x39.8cm.创作年代:1912.

我覺得被畫的人不會開心 ,哈哈

Wally Neuzil, Schiele's partner, gazing out of the painting with wide-open, outsized eyes, was of enormous importance to the young Schiele. The portrait, with its balanced composition, is a counterpart to the Self-Portrait with Chinese Lantern Fruit, which the artist created around the same time. This harmoniously composed likeness shows Wally with her slightly lowered head, auburn hair, and oversized, bright blue eyes looking directly at the viewer. Particularly impressive are Schiele’s use of geometric shapes and the harmony of colors: orange and blue, white and black, and red and green. The portrait exudes intimacy and tenderness, thus revealing the lovers’ closeness.

When Schiele was taken into investigative custody in April 1912, she brought him painting supplies and an orange which, as Schiele noted in his diary, represented his “sole light” during these dark days. The main charge which he faced—the abduction of a minor—proved groundless, but the court proceeded to convict him of the “distribution of indecent drawings.” Schiele was to spend a total of 24 days in prison, during which he painted several sketc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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